“昨晚的事大家可能都有误会,那三个新招来的镖师真是初生牛犊。”朱洛天微笑着拿出一个丝绸的钱袋掷给萧九朗道:“萧兄看下,这可你昨晚在豪客来酒楼被盗的钱袋,是我镖局里的一个兄弟追回来的,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
萧三朗与萧九朗原本也没打算真的要跟兰州武林血拼,这个钱包来的正是时候,萧九朗忙伸手接住,朝朱氏兄弟俩点了点头道:“没错这是我的钱袋,看来跟豪客来酒楼真的没关系,昨晚也是喝多了点,冲撞了韦副堂主实在抱歉。”说着又向韦保全这边行了个抱拳礼,只是神情倨傲实在看不出来道歉的诚意。
“兄弟们把家伙收起来,酒菜端上。”萧三郎对对院子里那些家丁打扮的人发出了命令,于是众家丁刀剑入鞘,端菜的端菜,拿酒的拿酒,很快就在院子中间摆了棹丰盛的酒席。萧三朗明显比较老练,这时出来圆场请众人入座,说道:“大家说清楚就好了,以前江湖上的朋友对我野狼帮兄弟也是多有误解。今晚大家杯酒释前嫌如何?”
没有人表示意见,大家到这来就想看看这批自称野狼帮的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等大家都坐下来,酒菜端上来,院子里的气氛似乎一下子缓和了许多,很多人都把手从刀柄剑柄上移开了一点,把刀剑放到了心里。
月光下,院子中间的酒棹旁围坐着兰州武林最强的三股势力中的二股,分别是金钱帮的正副堂主(吕鸿发、韦保全)、福威镖局的朱氏兄弟、另外还有不请自来的兄弟盟创帮长老郭胜达,虽然不算兰州武林势力中的一员,但此人江湖地位甚高,自然是豪不客气地坐了主坐,两边分别坐着兰州武林两大势,隐隐与此地主人萧三朗和萧九朗形成对峙形势。
“山上的兄弟可吃得惯这黄河里的螃蟹嘛?”吕鸿发指着刚端上来的一盘大闸蟹冷笑着问道。
“这是黄河排帮的兄弟孝敬的。”萧三朗答道:“三天前黄河排帮的兄弟自愿依附我野狼帮,还望大家以后多多关照排帮兄弟在黄河上的渡船生意,萧某在此先行谢过各位。”
“什么?黄河排帮成了你们的附属,那不知以后排帮的兄弟渡船费怎么算,多少一渡呢?”朱鼎惊问道:
“一两”
“一两银子,这价钱也还算公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