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事物,只要有着一定的尖锐度,就能实现高比率的力度转化。把冲击力高百分比的转化为刺穿力。即使力度很小,但只要转化得当,都能成为绝对意义的无坚不摧。
这个世界很丰富,但也很纯粹。对于尖锐事物和锋利事物,所有生物都会心生畏惧。返璞归真的伤害,一把绝对硬度和绝对锋利的刀,能割裂任何非玄幻系事物。
即使世界本身也会对此感到心悸,因为,以这种返璞归真的方式,操作得当能把世界一分为二。用这种原始的方式,能对各种高等生命造成原始伤害。
也因此,这个包罗万有的世界里,采取了极值。有尖锐的事物,有锋利的事物,但不会超过危险值。
说实话,小时候的我很天真,也很幼稚,也因为这份保留的幼稚,我选择当工业设计师。也许我想要还原我那曾经的童真梦想。小时候的我,对于刀具非常害怕。
人会本能的对该害怕的事物感到害怕。那么,我究竟在害怕什么呢,害怕刀具的材质?害怕其上寒光闪闪的锋芒?害怕那锋利的伤害?
本质上,所谓刀具只是一种狭长锋利的原始事物。在科技的当代,作为高等物种的人类,我依然会感到由衷的害怕。
即使相隔很远,依然让我不安。甚至有种遭受伤害的错觉。我知道,这个世界是动态的,就像流动的水体。
地球在动,星系在动,宇宙在动。只要涉及到大体量,就意味着这种动态速度远超我想象。恍惚间,我似乎感受到流动中的自己和流动中的刀具相互发生着玄奥层面的碰撞。
事物是相关联的,即使有着物理的距离,但也仅仅是物理距离。扔到洗衣机的事物始终无法避免碰撞。
换言之,我正遭受隐性的割伤。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让我有如凌迟。对于很多事物而言,即使自己处于不动的状态,依然会对周围造成持续的伤害。
而这份凌迟伤害,不仅来自于刀具。只要分子结构小,就能造成入侵。绝对纯净的水,能直接融解掉事物。
小粒子架构的风,能直接穿透身体,穿透细胞,穿透原子。同样能造成凌迟伤害。甚至吹散身体,成为一滩粒子。
而这种特性的事物绝对不会少。地球这种相对封闭的环境保护人类免遭伤害。隔绝了来自世界的真正风雨。
但无论如何,对于人类而言,对于这种感知能力被屏蔽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悲生物而言,很难知道身边正发生着什么。
一道粒子级的风刃划过,能把人类一分为二,但这种微量尺度并不会让人类有所感应,体内的粒子循环下能把这种划伤进行修复。
而持续的划伤也在持续进行着修复,形成一种凌迟的拉锯。一旦人类的感知屏蔽功能撤掉,痛觉的洪流会瞬间把人击倒。
我有过很多被割伤的经历。对于刀具,我是深恶痛绝。也因为这种畏惧,曾经有一次,和朋友玩耍,对方拿着一把看起来非常高档,寒光闪闪的刀,向着我划了一下。
我瞬间吓得跳起来,虽然并没有多大的痛感,但我很清楚将引发怎样的伤势。这种极致的情绪下,我慢慢出现了痛觉,随之而来的,是手上那似乎逐渐裂开的伤痕。
血正在渗出,“锋利”的伤口如此的恐怖。让我痛得发抖。经过检查,这无疑是利器造成的割伤。但问题是,据说,当时那个朋友只是抱着玩耍的心态想要吓唬我,而刀具并没划到我,再则,那把刀没开刃。
透过监控录像可以看到,刀确实和我有着一尺以上的距离。那么,伤口是怎么出现的?剑气?
任何事物都带有自己的气场,能量场,任何动态事物都带有固定的惯性和引力环,高速移动的剑刃能产生比剑刃本身更强的剑气伤害。
但那次事故要说是剑气的话也太过离奇,且根本不可能。于是,我更倾向于第二个猜测。我的恐惧产生了强大的自我催眠,在极端的时间内模拟出实质化的割裂伤害,而痛觉一旦产生,会进一步加剧心理暗示,从而产生迅速的恶性循环。
当意识取得控制权,能直接影响身体并不奇怪,在特殊的情况下,意识能取得绝对的控制权,完全凌驾于现实。
别说制造割裂伤害,就算让身体自燃,让身体瞬间一分为二也不奇怪。人类有着强大的模拟能力,也因此,看到那些血肉模糊的图片会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