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闷咳一声,沾染满鲜血的手捂住胸口,一点一点,疼痛驱使着他将胸口的衣襟攥的死紧。
嘴角咬出的鲜血混合着苦涩的药汁,从白皙的下颚滴落。
他知道,他现在一定狼狈极了。
莲鞘知道他每一年将历经的生死之局,故而每年以找寻压制蛊毒药材的情报为条件作交换。
其他的,那人一无所知,也不知晓……这究竟与他扁鹊而言,是对,还是错。
但是对于末卿,扁鹊不知道是否应该留下她,她留下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真的只是……无家可归吗?
而在临时放药材的那间小屋里,末卿拿着被子蒙头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还有些呼吸不畅的感觉,末卿怀疑是不是再久一点她就直接嗝屁了。
末卿迷迷糊糊的起来差点绊到桌子腿儿,感觉刚来新的位面不干点儿什么末卿表示浑身没劲儿。
白子一动不动的在支摘窗前呆了一夜,像是主芯片陷入了待机状态。末卿抱起白子的时候感觉有些深寒夜凉的潮湿感。
是否是这依水而建的青锣镇,还是早春的更深露重,末卿用手擦了擦白子皮毛上的水汽,结果就糊了一手的露水。
“白子,你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