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凰溪抿了抿嘴,四肢酸得都难受死了,打断两人气氛问:“那个,先能把我放下来吗?”
妍喜迟疑了几分,就在她欲要张口时,一道空灵的声音闯入她的耳中。
“妍喜,你还在等什么,说好的,消除她的记忆,成为我们的奴仆,狠狠的折磨她,你到底在干什么?”
妍喜身躯一倥偬,用恐惧的眼神看摄政王,摄政王一脸茫然,很显然是听不见的样子,貌似只有她能听见。
脑子有些乱,头疼脑涨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云心冰命令人的口吻:“你还在等什么,妍喜,不要忘了,国师,是如何推倒你,把葵凰溪拥在怀里,就算你放了她,你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之人落入别人手里吗,你愿意看着他们两个人双宿双飞吗?”
回想起那一袭白衣的白司寒,满身雅然,透着英气,冰冷的眼神在瞪着她,无情地推搡她,并且警告她:“我不允许你动她一分一毫!”白司寒将葵凰溪牢牢的拥在怀里,那占有欲的样子,简直令人妒恨到心底。
她瞳孔又充满了血,悲愤交加见,瞥见侍卫腰间的长剑,突然拔起,刺向那被束缚之人。
葵凰溪湛眸泛凄,杏眉倒蹙,瞪着眼看着妍喜血眸,胸襟一阵裂痛,一剑穿心,心脏之处,似有冰锥,用意志力压仰却还是不能阻止蔓延的疼痛感,绞痛涌来。
她脸上挂着笑靥,一丝缱绻爬了上来,思绪在这时凝成一张网,越网越紧,却叵耐于心看着妍喜,口喷鲜血,炽热的感觉沾满了妍喜全身。
“你……你果然,还是……”葵凰溪不知该庆幸还是悲愤,庆幸白司寒没有喜欢上她,悲愤想要至她于死地的人,她果然还是太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