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也是他自己作的,最开始他家有不少的地的,还因这,娶了人家西葛村的姑娘,他媳妇在我们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胚子,不光长的好,还挺能干的。
本来也算挺好的家,那当时可多老爷们羡慕他了,只可惜这人啊,就是不知道珍惜,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那真是吃喝嫖赌样样都会啊!
尤其是赌,那真的是入了魔一样,听说好几次输的就剩个裤衩了,还不肯回家呢。
不过他大部分的钱和地都输给了刘坡子,倒是把原先村里过的最不咋地的刘坡子给养起来了。”
陆野坐在最后面,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也不免觉得原身混成今天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冤。
“不过我听说啊,其实那个刘坡子没少给这个陆野下套,很多时候都是几家合起伙来,算计他一家,过后了,人家好几个人背地里把陆野输的钱给分了。”
售票员听的津津有味,“真的假的啊?那陆野就一点儿不知道?”
“他知道什么啊,他就是个傻子,要是真是个聪明人,能跟刘坡子那种人上赌桌吗?”
“村里也没人告诉他?”
那女的撇撇嘴,“谁告诉啊,就陆野在村里那人品,还不如刘坡子呢,好歹人家刘坡子还会说个好听的话,那陆野,说话又臭又硬,你是没看见借钱不还时的那个嘴脸呢,这就是他不欠我家钱,要是欠我家钱,还跟我说那些话,我非上去挠死他不可。”
旁边一位听了半天的男人插话道,“你可得了吧王乾媳妇,你忘了老董家那事了?当时人家孩子结婚急用钱,就管他要钱,他不是耍赖就是没有吗?
那老董媳妇也没轻挠他啊!他家儿子不是也把他给揍了吗?但后来咋了你不知道?”
售票员一脸八卦的问道,“咋了?”
“那不是就讹了人老董家吗,说是借的钱就当了医药费,要不他就去县里告他家儿子打人,要让他儿子蹲局子,让他婚都结不成。”
“这个人也真是地皮无赖了。”
“那可不是,这个人胆子小,一吓唬就能吓唬的跟个鸡崽子似的,但是别跟他动钱,一旦涉及钱,那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什么混账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