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的身体马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来这里那么久,我待得最久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间病房了吧?
怎么搞得我和真的得了不治之症一样……
不过我貌似真的从来没出来过。
走廊是夯实的水泥地板,但出奇的干净,不像二次梦境里的那抹病态的淡蓝色,地板也挺粗糙的,不是梦境里那种光滑的医院地面。
看来真的不是真的。
“我们要去哪儿?”我想起了关键性问题。
“去胶囊分解室,”肖展彧说,“找小i。”
“找那玩意儿?”我有些抗拒和嫌弃,“别吧,能不能换?”
“它没嫌弃你就不错了。”肖展彧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是、它、的、宿、主。”我一字一句地想让他听清楚。
拜托搞清楚主仆关系好吗?
“我知道。”肖展彧顿了一下,又说,“但它的意识比你好了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