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宣捏了捏自己的指尖,虽说想好了要开诚布公,还是紧张得很。
他说:“孤儿,看过一本书,叫《将军令》。”
他说的简洁利落,林玄阳却惊得差点跳起来,错愕道:“这,你这……莫逗我!”
关于这事,林宣这些年早想明白了,劝说道:“世人传有三千世界,谁知道是先有书还是先有这些世界?说不定是诸多世界映射进别人脑海里,才成了一个个故事。”
看林玄阳仍旧不安,林宣又道:“就算是书,咱们在书里也都是活生生的,更何况很多事都不一样了。”
林玄阳抱住傻兄长的胳膊,第一次觉得这确实是个兄长。
这个人在身边,他到底还是安心了许多。
话尽于此,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已经说了,该谈论哪些能告诉母后了。
“厉承胥的事,得瞒着。”林宣小声嘀咕,“不然母后要把厉承胥当恶人了,平白增添许多麻烦。”
林玄阳却道:“不能瞒,他的事牵扯太多,若要瞒,许多东西都不能说了。”
林宣知道自己大概有些关心则乱,遂道:“这个咱们待会再说,先说说祁先生……他的事需要说吗?”
原剧情里厉承胥能称帝,祁先生出力不小。
林玄阳看了林宣一眼,不解道:“这个没必要,或者说不如说厉承胥的事有必要……你怎么那么护着厉承胥?”
林宣不吭声了,怕多说多错。
好在林玄阳自己找了理由,“他是跟你同行了两年,但这事非同小可,你我二人都开诚布公了,难道还要帮他瞒着吗?”
“今天我不说,是因为没必要,但你得知道,那些事要说出来,厉承胥那段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