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十一章 密谋14

就和他们曾经的前任一样,他们成功的找到了这个位面所深藏的秘密,或者,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每一个位面都有的东西。

一般人都相信:现代的天文学在探索整个看得见的宇宙时,是在强迫我们承认这个地球本身便是一个天堂,而我们梦想中的“天堂”必须占据相当的空间;它既然占据了相当的空间,一定是在穹苍的什么星辰上,除非它是在星辰当中的空虚之中。

拥有那样的早期读者,沃尔科特是幸运的。他们是中产阶屋里,虽然还级,主要说来,各种族的都有,他们开始对他们在其中生活的精神空虚有所认识。

他们本来无法定义这种空虚,空虚却是存在的,包围着他们。他们为之自豪并几乎视为个人拥有的海滩可能让他们知道了空虚的开始。

如果他们能换个角度看那些海滩,也许就能在一幅简单的图景中看到过去:新世界的海岛把哥伦布以及后来者看到的本地人都清理掉了。这就是历史,但是远远地看,无法细致观察,无法感同身受。

例如,假定我们中有人真的看到太阳和月亮的产生,看到它们在俯视着我们,但就是没有能力讲述这件事,也从来没有说过,或者假定这个人看到它们没有得到应有的荣耀就离开了我们。

但他并没有紧迫感,想要把它们置于一个极为荣耀的位置,也不急于为它们设立节庆或献祭,或者为它们分别指定一段或长或短的时间,作为它们的“年份”。

至少在我看来这是明显的苏格拉底有一种礼物是诸神从他们的住所赐给凡人的它通过普罗米修斯,或某个像他一样的神,与那极为明亮的火种一道,到达人类手中。

从前世代的人比我们要好,比我们更接近诸神,他们以讲故事的形式把这种礼物一代代传了下来。他们说,一切事物据说都是由一与多组成的,在它们的本性中有一种有限与无限的联系。

他们又说,我们无论处理什么事务,都必须用它来整理事物的秩序,假定有某个单一的相,然后寻找它,因为我们将发现它被包含在某处;

然后如果我们掌握了它,我们还必须继续从一的相出发寻找二的相,如果找到了二的相,就可以接着找三的相或其他数目的相。

你们会说无论荣耀的特质如何改变,反正牵涉到的只是权贵阶级。你们错了。因为荣耀不只关系到名人,它关系到所有人。

今日,名人出现在杂志扉页中、电视银幕上,他们攻占了所有人的想象力。所有人都希望,尽管只是在梦中,有可能成为这种荣耀的对象。

这种可能如影随形地跟着每个人,使他改变个性;因为每个生存的新的可能性,即使可能性极小,都会改变整个生命。

简言之,人活着的时候获得的身体特征在死后一段时间内,全部或大部分都仍然可以看见。

所以我相信灵魂也一样,卡利克勒,灵魂的外衣一旦被剥去,灵魂中的一切也都是清晰可见的,其中都是一个人的灵魂通过他从事的各种活动获得的性质和经验。

因此当它们来到法官面前时,从亚细亚来的亡灵来到拉达曼堤斯面前,他让它们站住,审视每一个灵魂,完全不知道它们生前是谁,但他经常能够把那些国王或君主的灵魂找出来,因为这些灵魂中没有健康的迹象。

而只有由于犯下的种种罪恶而在肋骨上留下的伤痕,也就是各种恶行在灵魂上留下的标记,还有因为虚伪和欺骗而被扭曲了的东西,这样的灵魂中没有什么东西是正直的,对真理完全是陌生的。

霍夫曼塔尔说,“深层是隐藏着的。在哪里呢?就在表层上。”维特根斯坦说得更绝:“凡是隐藏着的……我们都不感兴趣。”我不想把话说绝。

我认为,我们总是在寻求某种隐藏着的,或者潜在的,或者设想中的东西,只要这些东西出现在表层,我们就要追踪。

我认为,我们的基本思维过程是通过每一个历史时期延续留给我们的,从我们旧石器时代进行狩猎和采集活动的先父时代起。

罗伊斯和布拉德莱两位教授以及那一大群天真的、吃得饱饱的思想家是在揭露‘实在’和‘绝对’,并想把罪恶和痛苦解释掉,可是这个例子却说明,我们所知道的、在这个宇宙的任何地方的、对于‘宇宙是什么’这样一个问题具有发展了的意识的仅有的人物的情况就是如此。

这些人所经验的就是‘实在’。这给予了我们以宇宙的绝对的一面。这就是我们的知识范围内那些最有资格获得经验和告诉我们宇宙是什么的人的个人经验。

现在思考这些人的经验,和象他们那样直接而亲身感受这些经验比较起来,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但为了能让我们甚至从经验的角度在某种程度上看到这一真理,或者起码认清这一真理的可能性,亦即我们的自身可以存在于别的生物身上――这些生物的意识与我们的意识可是不同的和截然分离的――那我们只需回想起被施展了催眠术的人。

在他们从催眠中醒过来以后,他们那同样的“我”对自己在此之前所说过的话、做过和经历过的事情都一无所知。因此,个体意识完全是现象的一个点,甚至同一个的“我”也可以产生两个现象的点,两者彼此一无所知。

那是一种类似于权限的东西,或许也可以理解为资格,这是一张门票,有的话,未必能够一瞬间就带来多大的提升多大的好处,但是如果没有的话,那也是万万不行的。

毫无疑问,他一定拿着这份十分稀奇而毕竟没有多少实用价值的文件到都灵宫廷大肆吹嘘去了,并且还一定会想尽办法要按照这个文件可能的售价来索取一大笔钱。

所幸在未来的一切不测风云之中,撒丁王围攻日内瓦是一件可能性最小的事。

可是这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么,我由于愚蠢的虚荣心而把这个要塞的最大缺点透露给它的资格最老的敌人,这就成为一件应该永远自责的憾事了。

抽刀断水不可能,断章取义是很容易的。

每个人都可以根据他的爱好,他的需要,在一本书里寻章摘句,并且一定能有满意的收获。

有些人在评论作品的时想,常常就是用这种办法,这种办法很简便,但带有很大的主观成分。

对于“风景画”,这样去割裂,关系还小,如果对于贵重得多的“大幅油画”,就是常说的“高大形象”,也这样去做,那损失不是就很严重了吗?

另一项计划则是,无论什么词汇,一概废除。

他们坚决主张,不论从健康的角度考虑,还是从简练的角度考虑,这一计划都大有好处,因为大家都清楚,我们每说一个词,或多或少会对肺部有所侵蚀,这样也就缩短了我们的寿命。

因此他们就想出了一个补救的办法:既然词只是事物的名称,那么,大家在谈到具体事情的时候,把表示那具体事情所需的东西带在身边,不是来得更方便吗?

本来这一发明肯定早就实现了,百姓们会感到很舒服,对他们的健康也大有好处。

好处,用《庄子》的话说是可以养德,用我们现在的话说是,限于家门之内,就有较多的机会取得更有价值的,兼及家门之外,就可以使社会的问题少一些,顺流而下慢一些。也许说得过于严重了吗?

那就退一步,只说,人生化为单一,只是求福,而不问所求是什么,值得不值得,总不是值得庆幸的吧?

宇宙是一个体系,这体系的各个成员偶而摆脱一下他们的烦恼是可以的,人们在它里面怀着无挂无虑的心情也是对的,并且也可以有其精神上的休假日――如果我没弄错的话。

这至少就是我们“所知道的”绝对的一部分;绝对如果是真实的,这就是它在我们各自的经验中所给我们造成的巨大差别;照实用主义的观点去解释这个“绝对”,这也就是它的兑现价值。此外,赞成绝对唯心主义的普通非专业的哲学读者,一般都是不愿试图使他们的概念进一步明确起来的。

上来嗦几句。不能免俗地说说价格的问题。大家做学生的时候往往都面临着一方面囊中羞涩一方面在物质上开始有些向往的尴尬处境,或者说这个矛盾在人生的很多甚至大多阶段都或多或少的存在着。

而我想说的是,如果仅讨论品味的培养,那么接受更多更好的信息,一定是不可缺少的步骤。退一万步讲,就算只为了赏心悦目,积攒些发现美好的资源也是值得的。喜欢漫无目的的逛街是为了什么呢?

兢兢业业的每月跑去报摊买时尚杂志又是为了什么呢?这个世界上我们暂时没有机会拥有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如果因此就停止摸索,看都懒得看一眼,那么我们的人生色板上会失去多少丰富的机会。

说开阔眼界其实夸张了些,只是我个人一直觉得,在有精力的时候,多知道一点,多了解一些,说不定有天就用得到了呢?

讲到奢侈,一个人所以会浪费,当然因为他有现在享乐的。这种的热烈,有时简直难于抑制,但一般说来,那总是暂时的偶然的。

再讲节俭,一个人所以会节俭,当然因为他有改良自身状况的愿望。

这愿望,虽然是冷静的、沉着的,但我们从胎里出来一直到死,从没一刻放弃过这愿望。

我们一生到死,对于自身地位,几乎没有一个人会有一刻觉得完全满意,不求进步,不想改良。

但是怎样改良呢,一般人都觉得,增加财产是必要的手段,这手段最通俗,最明显。增加财产的最适当的方法,就是在常年的收入或特殊的收入中,节省一部分,贮蓄起来。

所以,虽然每个人都不免有时有浪费的,并且,有一种人,是无时不有这,但一般平均说来,在我们人类生命的过程中,节俭的心理,不仅常占优势,而且大占优势。

”这是保护所有地下黄金的最佳法则。“同样,在你的有生之年难免会有错误,是的,你会的,所以今天为我做这件事,将来我们两人就都会受到保护。”

哦,除非!除非现在短时间内发现过去的虔诚和未来的假设,但二者都无足轻重,而现在需要出现。

但需要注意的是:对于一个缺少资金来打仗或者建造纪念碑的政府来说,沙漠下闪烁的不朽保险金可能是最好的财富,而且似乎过去是想主动向现在提供财政支援,爱挥霍的国王对于将来的不朽问题似乎感觉还很遥远。

而这个东西,或许就是神性,一丝丝,很微小,可以说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若没有这种感觉,说“幸福”就是滥用了大字眼。人身上必有一种整体的东西,是它在寻求、面对、体悟、评价整体的生命意义,我们只能把这种东西叫做灵魂。所以,幸福不是零碎和表面的情绪,而是灵魂的愉悦。

为什么呢?因为一切神圣的东西都是由与梦幻、回忆同样的因素构成的,由于时空的关系,就会产生与我们相隔的东西出现在眼前的奇迹。而且这三种东西的共同点是都无法用手触摸。

从无法用手触摸的东西后退一步,它就变成神圣的东西,变成奇迹,变成仿佛不可存在的美的东西。

一切事物都具有神圣性,只是因为我们手指的触摸,才变得污浊。人实在不可思议,只要用手一触摸,就会亵渎别的东西,而本身又具有可以成为神圣东西的基本素质。”

虚无缥缈。全是虚无缥缈,人也是虚无缥缈的。人所需要的只是虚无缥缈和亮光以及干干净净和井井有条。

有些人生活于其中却从来没有感觉到,可是,他知道一切都是虚无缥缈1的,一切都是为了虚无缥缈,虚无缥缈,为了虚无缥缈。

我们的虚无缥缈就在虚无缥缈中,虚无缥缈是你的名字,你的王国也叫虚无缥缈,你将是虚无缥缈中的虚无缥缈,因为原来就是虚无缥缈。

给我们这个虚无缥缈吧,我们日常的虚无缥缈,虚无缥缈是我们的,我们的虚无缥缈,因为我们是虚无缥缈的,我们的虚无缥缈,我们无不在虚无缥缈中,可是,把我们打虚无缥缈中拯救出来吧;为了虚无

美的东西,你所喜欢的美的东西,是在人类精神中委托于认识的残余部分,残余部分的幻影。就是你所说的‘为了忍受生的另一种办法’的幻影。

可以说,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没有的吧。虽然这么说,但是使这种幻影变得强有力的、并尽所能地赋予它以现实性的,仍然是认识啊。对于认识来说,美绝不是慰藉,而是女人、是妻子。不是慰藉。

但这决不是慰藉的美,在同认识相结合中也许会产生出某种东西来,也许会产生出无常、梦幻、无可奈何的东西来。总会产生出某种东西来的。人世间称为艺术的,正是这种东西。

我们当做一切事物的终极承载者而如此不可或缺地需要的无条件的必然性,对于人类理性来说却是真正的深渊。

甚至永恒,尽管哈勒把它描述得极为崇高,但对心灵却远远没有造成令人晕眩的印象;因为它仅仅度量事物的持存,却并不承载事物。

一个存在者,我们也把它表象为一切可能的存在者中最高的存在者,仿佛在自言自语地说:我是自永恒直到永恒,在我之外,除了仅仅由于我的意志而是某物的东西以外,没有任何东西存在;但我是从何处来的呢?

人们不能抑制这种思想,但也不能容忍这种思想。在这里,一切都从我们脚下坍塌,最大的完满性也好,最小的完满性也

他并没有像俗话所说的“寻找到自己”,而是寻找到一个新的灵魂,一个具有意料不到的巨大力量的灵魂。

这幅画之所以能显示出这样强烈、这样独特的个性,并不只是因为它那极为大胆的简单的线条,不只是因为它的处理方法。

也不只是因为它给人的实体感,使你几乎奇异地感觉到那的重量,而且还因为它有一种纯精神的性质,一种使你感到不安、感到新奇的精神,把你的幻想引向前所未经的路途,把你带到一个朦胧空虚的境界。

那里为探索新奇的神秘只有永恒的星辰在照耀,你感到自己的灵魂一无牵

一切实体都会永存。已经存在的实体就是证明。

至于思想,如果没有它,学者就不可能知道有与没有,因此它是永远不变的永恒存在,只是风化现象除外;它不会隐没,只会以更高级的形式出现;

它不会沉睡,只是以更壮美的形态的苏醒做梦。使我感到奇怪的是,有的人只承认我们的感官所想象的外壳内的原子的存在,而否认原子外存在的外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