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么去?”
这滋味,哎!
“我去玩玩。”
“你去吧,地里的几车我和你爹去推。”
“一会儿我就做饭。”我边往外走边说。
刚出家门,就远远地看见杨悦独自一人偎依在大槐树下,眺望着芦苇河。我顺着山路的陡势,一路跑下去。
她变了。身穿红色的小褂,映着美丽的脸蛋儿;淡蓝色的牛仔裤,紧紧地绷出她美妙的线条;她剪短了发,还别着发卡,发卡白而宽,上面还零星地,撒着一些可爱的蓝色小花朵儿。
她竖直了身子看着我,惊愕的脸色显示出她刚从某中沉思中醒来,还伴着极意外的欢喜的诧异。之后,又似松了架骨似地背靠在槐树上,双手交叉着垫着背,看着远方。
“悦,回来了。”她并没有吭声。
“在你爷爷那儿玩得好吗?”她依然没有说话的意思。
我转到她面前,仔细看她。她的双眼红肿着,还涌着泪水。
“到底······”
“你别问了。”她摇摇头,摆动得整齐的发梢,在腮下有致地甩着。她抽抽鼻子,抹抹眼泪,又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