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是真的病了还是用借口把我骗回来？”

“那两个活死人是怎么回事？”

司烟不答，大口大口地塞饭，哽得满脸通红，季零久一把扯过碗：“别吃了！”

‘啪啪啪啪’，里屋出来一个女人鼓掌讥笑

，她冷冰冰的脸上对司烟俱是不屑：“听听，你养的好侄女儿，句句质疑都指向你。”

司烟：“你闭嘴！”

司晴冷笑：“还护着她，行啊，给你好侄女儿看看吧！”她一把撩起司烟的袖子，形销骨立的手臂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青紫块儿，“三天后她手上身上有淤青的地方就会化脓流血，半个月后她的血管就会被脓血堵住，再等骨头软了，她就死了。”

季零久震惊地看向司烟：“你，去医院啊！”

司晴嗤笑：“医院？如果医院能治好，那司家的人就都不用死了。”

“行了。”司烟放下袖子，“先吃饭，吃完饭，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过于震惊的季零久拿起筷子，司烟夹什么她吃什么，炝炒白菜、辣子鸡、魔芋烧鸭、花椰菜堆了满满一碗，季零久大口地嚼，色香味俱全的菜送入口中却形同嚼蜡，她连忙阻止司烟再次夹菜的动作，“够了够了。”

司烟放下筷子，看她的眼神好像她还是个孩子，“看你吃饭，总觉得还是从前，昌安他还在我身边。还记得吗？那年春节，你因为早恋和昌安吵起来，脾气大得摔门摔得震天响。”

季零久眉心一皱：“我没早恋，那纸条不知道是谁夹我课本里的。”

司烟一笑：“你叔叔他知道，只是不想接受你已经长到能收到情书的年纪了，他啊很舍不得你，我甚至都不敢在他面前提你将来会结婚生子。当时你生气不愿意出来，他为了哄你，和我在这里给你剥瓜子花生，他说他这辈子最想做的一是守护脚下的土地二是希望和我白头到老三是想亲手把你交给一个能护你一生的人。”她看季零久的眼神极其温柔，说：“那时满屋子都是搓碎花生衣后闻到的火香味，他絮絮叨叨地在我旁边说话，你知道的他不爱说话，却在一晚把我想过的日子全部说给了我听，那时的我可真幸福啊。”

“现在想来，昌安或许在那时就有预料了，命运，是谁都逃不过的。零久，我努力反抗过命运了，可是不行啊，我不能看着司家上上下下全都变成活死人。”

季零久：“真的是你！”她愤怒起身，可身形一晃便栽倒在地，她浑身瘫软，眼皮沉重，昏过去前隐约听见司烟说：“把她手机拿出来，我带她走，你留在这儿解决掉不该来的人。”

姜樾，你千万千万不要来找我啊。

别来，千万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