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

她哽咽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我和左祈……我们……也会有孩子吗……?会吗……?”

她的声音卑微而祈求,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姜凌雪被她突然的崩溃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下意识地往雏雪身后躲了躲。

雏雪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安抚着她,然后,她抱着姜凌雪,慢慢地蹲下身子。

来到了泣不成声的渡鸦面前。

她伸出手,温柔地拭去渡鸦脸上的泪水,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会的。”

渡鸦哭泣的身体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雏雪。

雏雪的脸上带着一抹温柔而坚定的微笑,她的眼神清澈而真诚,仿佛能照亮渡鸦内心最深沉的黑暗。

“我会帮助你们的。”雏雪的声音如同天籁,“我会让你好起来的。相信我。”

送走情绪暂时平复了一些的渡鸦后,陆七、李牧寒和姜槐带着雏雪,来到了左池的私人诊所。

诊所位于一条安静的街道旁,门面不大,看起来干净整洁。

然而,当左池从诊疗室里走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雏雪时。

脸上的表情瞬间从职业性的温和转为了极度的警惕和厌恶。

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要把诊所的玻璃门给关上。

“哎哎哎!左池你干嘛呢!”

李牧寒眼疾手快,一把抵住了门,嬉皮笑脸地说道。

“大白天的,你关什么门啊?不做生意啦?”

“滚蛋!李牧寒!”

左池隔着门缝,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我警告你!别把这种麻烦的人物往我这儿带!我这里是正经诊所!有病人等着看病呢!你赶紧给我把她带走!”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雏雪,仿佛她是什么会移动的生化病毒。

“你先听我说啊!左池!”

李牧寒使劲顶着门,不让左池关上。

“渡鸦那件事!我知道你很上心!但是,你一个人真的解决不了!她!她能帮助我们!”他指了指身后的雏雪。

“帮我们?”

左池冷笑一声,眼神更加冰冷。

“你他妈是不是忘了墨玄当初是怎么死的?!她!就是罪魁祸首!”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

李牧寒的语气也有些无奈。

“但……唉!情况复杂!反正!你先让我们进去再说啊!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娇小却异常迅捷的身影突然从诊所内冲了出来!

那身影快如闪电,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目标直指正和左池角力的李牧寒。

李牧寒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手腕一紧,一股巧劲传来,紧接着天旋地转,“砰”的一声,他整个人已经被干净利落地掀翻在地,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墩。

“嗷!”

李牧寒痛呼一声,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老腰。

那道身影在放倒李牧寒之后,并没有停歇,而是顺势一个翻滚,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弓着身体,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狼。

是莎夏。

她此刻的模样与平时那个安静乖巧的小女孩判若两人。

她的眼神锐利而凶狠,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如同野狼一般的呜咽和咆哮,对着李牧寒、陆七和姜槐以及雏雪龇牙咧嘴。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

姜槐和陆七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愣住了。

“这孩子……”

姜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身手这么好?”

李牧寒的体术虽然算不上顶尖,但也绝对不差。

但刚才,他竟然被莎夏这个看起来没什么力量的少女,三下五除二就给撂倒了?

当然,姜槐也看得出来,李牧寒刚才完全没有认真,甚至连一丝防备都没有。

否则莎夏不可能这么轻易得手。

但即便如此,莎夏所展现出来的速度、力量和格斗技巧,也足以令人侧目。

“莎夏,住手。”

左池的声音及时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莎夏听到左池的声音,喉咙里的低吼声渐渐平息了一些。

但依旧保持着攻击的姿态,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警惕地死死盯着李牧寒几人,眼神中的凶狠丝毫未减。

左池叹了口气,对莎夏说道。

“行了,你先回去照顾病人吧,这里交给我。”

莎夏又狠狠地瞪了李牧寒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身,像一阵风似的又冲回了诊所内。

“哈哈....你家狼崽子好像和以前一样不怎么喜欢我啊?”

左池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李牧寒,没好气地说道。

“活该。”

然后,他的目光转向了雏雪,眼神中的厌恶和排斥依旧毫不掩饰。

“去别的地方谈吧。我不想让这个人,进入我的诊所。”

他指的,自然是雏雪。

雏雪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平静,仿佛刚才那场小小的冲突与她无关。

听到左池的话,她微微朝着他点了点头,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似乎是在感谢他的“通情达理”。

李牧寒在陆七的搀扶下,唉声叹气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脸的郁闷。

他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先是被凌依依的“榜首”事件搞得焦头烂额,现在又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放倒了,真是流年不利。

“这特管局的平胸都不是好惹的,姜槐,你一定要记得啊。”

“......抱歉,我身边除了墨巧,没有平胸,唉,巧了,墨巧也是你们特管局出来的。”

“.....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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