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她的嗓音颤着裂痕,檀香在喉间凝成窒息的毒雾。
黎云笙脊梁挺如寒松,眉峰凝着霜色,眼底却燃着暗火。
他太清楚,这位掌控黎家二十年的“老夫人”,骨子里不过是与黎远航同源的私生女。
那些被她用金箔粉饰的“高贵”,此刻正被他一寸寸撕开腐芯。
“我当然清楚我会是黎家的继承人。”他缓步逼近,“所以温栩栩不会是黎家少夫人,但哪怕只是当个情人养在外头,她也只属于我。倘若哪天我不喜了,她也是我曾碰过的物件,黎远航连碰她的资格都没有。”喉间笑意更冷,“什么时候一个低贱的私生子,也配碰未来家主的东西?是太看不起我这个未来的家主,还是忘了他自己是什么卑贱出身?”
字字句句如淬毒的银针,扎进老夫人的血脉之耻。
她脸色骤变,完全没有想到黎云笙竟敢将她的出身捅破这层纱!
黎云笙这字字句句都带着明显的戾色。
是在嘲讽黎远航,亦是在嘲黎老夫人。
黎老夫人的出身就算不得多干净,只是后来因为要嫁进黎家所以洗白了明面上说她是嫡次女,说白了就是养在外的私生女。
黎云笙嘲的是黎远航,更嘲的是黎老夫人。
嘲他们看不清楚身份,妄想不分尊卑的夺取他的权利。
当年她如何用权谋洗白身份,将私生女的污点埋入尘埃,如今这阎王般的孙子却将同样的耻辱掷向黎远航,更将刀刃横在她喉前。嘲黎远航,便是嘲她,讽私生子的卑贱,便是撕她脸上强行贴上的金箔。
她喉间哽着腥涩,佛珠在掌心发出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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