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面凸起,尚未按就有反应,是实,人老面瘦,不虚也虚,盛翼在心里斟酌了一番,说:“腹中沉积,气血又弱,恐……”
廖花洲吓了一跳,眼泪汪汪的望着盛翼:“那,那……”
盛翼也吓了一跳,这他妈的神情跟自己那个娘竟然有几分像,他登时就不忍心了,忙说:“气血衰不错,但也不是不可以治。”
前世,医案上好像见过这种病例,但自己却没治过,也没见别人治过。
所以说,有点不保险,但人家都这样了,是个人都忍不住吧。
不过,有个冷心冷肺的人可能忍得住。
盛翼想起那根大冰锥子就撇了撇嘴巴。
廖花洲眼泪还挂在腮上,眼睛却亮了起来,嘴唇哆哆嗦嗦:“真,真的?”
盛翼搔了搔头,妈的,豁出去了:“试试。”
两人又回到室内。
盛翼详详细细地察看了一番,转头道:“独参汤一份,大承气汤一份,注意,用药的时辰得掌握,一不小心就会出人命。”
“如何掌握?”廖花洲比起一般不识医术的人还是不同,一语就问到关键。
“一个字,快,”盛翼果断地说:“独参汤,五加参一两,红枣五个;大承气汤,大黄四钱,厚朴八钱,枳实四钱,芒硝两钱。”
廖花洲立马拿来了纸笔,然后,写了两个字就搁笔了,一脸的沮丧。
“干嘛!”
请人治病,药都开出来了,又烦心个啥。
“我,没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