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李成”,她的声音又带上了恐惧,指尖攥着我的西装,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我抬手擦掉她脸颊的泪,指腹的温度让她瑟缩了一下,像受惊的小兔子,却又很快放松下来,往我掌心蹭了蹭。
“没事儿,”我语气笃定,眼底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我已经搞定他了。今后他别说找我们麻烦,怕是连听到你的名字都得绕道走,夜里想起都得打寒颤。”
我顿了顿,低头看着她受惊的眸子,瞳孔里还映着我的影子,嘴角勾起抹轻笑:“他和我一比,连个屁都算不上。真想弄死他,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但我是好人,犯不着为他脏了手,更不想大成那几万职员因为他失业,丢了饭碗。”
方清雪怔怔地看着我。
从昨夜他神不知鬼不觉带走自己,像变魔术般,到此刻轻描淡写说搞定廖成,那个在她眼里一手遮天的男人啊,他身上总带着种让她安心的魔力,像暴雨天里的屋檐,总能为她遮风挡雨。
她彻底信了,眼里的恐惧像退潮的海水般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激动、幸福,还有点不敢置信的期待,像捧着糖的孩子。
她忽然踮起脚尖,搂住我的脖子,柔软的唇带着泪水的微咸,贴上我的。
唇齿交缠间,有她泪水的微咸,也有她独有的兰草香,像杯酿了多年的青梅酒,初尝带涩,回味却甘,让人迷醉。
云雨过后,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毯上投下片银辉,像铺了层霜。
方清雪依偎在我怀里,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侧,脸颊泛着潮红,像朵被雨露滋润过的玫瑰,花瓣上还沾着水珠。
她指尖轻轻划着我的胸口,指甲修剪得圆润,带着点粉色的光泽,怯怯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蚋:“你……你到底是谁呀?”
:https://u。手机版:http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