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晏捞过她放在手边的手机,解锁点进一个命名为“cy”的备忘录,打上字——“碍于发现及时,岑晕晕喝酒吃辣未遂,欠岑晏五十个仰卧起坐。”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做错事的惩罚——女仰卧起坐,男俯卧撑。
相较于他们定好的一百个起罚,五十个,他够手下留情了。
今妱想,等手机拿回来她就删了。
岑晏好似她肚里的蛔虫,“删了我也能记着,写你手机里是给你看的。”
“……”
岑晏的心情比刚才明朗不少,将手机还回去,“等你哪天来例假,不疼的让我给你煮红糖水,你想吃什么吃什么。”
“……”
无话说。
今妱不得不服。
吃完早餐,岑晏照样吞下两粒感冒药,手机又进来消息,全是家里老头子的无能狂怒。
昨晚他当众下人脸子,可把老头气的不轻,没让那群保镖再上楼绑他一次,是最后的体面。
屏幕亮度暗下去,他一条都没回。
给大狗套上牵引绳后,他们一起出门回家。
车辆驶出停车场,从黑暗到光明,芒果黄热烈的阳光扑面而来,他们汇入波光粼粼的车群,就像鱼儿涌入无边热浪。
今妱坐在副驾回宁赴逐的微信,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外套?】
那边手机不离手,秒回【校服外套,当时系在你腰上好像忘给我了】
完了,还附赠一张猫咪眨眼的表情包。
今妱的指尖停在输入框里无感地顿了两秒。
校服外套——他们拍戏时的道具,硬要分是谁的,那也是剧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