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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的声音出现在门外,她敲门敲得急,江婳一时语塞,不知该说自己是怎么了。

里头半晌没声,紫苏狠狠心,退后几步,咬着牙撞到门上。

门闩应声而断,她闯入的顷刻间,裴玄卿匿到水下,悄悄将花瓣拨匀了些,好不让人瞧见。

紫苏急出了眼泪,见小姐好好地待在浴桶里,才定了心,行礼道:“小姐恕罪,奴婢听见您的呼声,还以为屋里有什么蛇虫,这才破门。”

这浴桶容一个人倒是宽松,可两个人,便挤得很。裴玄卿只好依偎在她周身,胳膊实在没处放,索性环在江婳腰间。

他唇鼻离江婳的身体极近,偶尔呼气,便有泡泡扑在她的柳腰上,又痒又难耐。

江婳身子一僵,紫苏就着灯,看了两眼,靠近担忧道:“姑娘,您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别过来!”江婳摆手推拒:“我没事,真的没事,你快出去。”

脸红头热,像是风寒的征兆。紫苏不敢大意,哀求道:“姑娘,您可不能轻视……”

“哗啦——”

僵持间,巨大水幕掀起。呆得太久,裴玄卿实在憋不住了,只能浮出水面。衣衫离得远,他只好拿江婳的身体挡在跟前,只露出颈肩和脑袋。

他的腿太长,没法绕过江婳曲在两边。索性手上一使劲,把江婳稍稍提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才能勉强伸开些。

健硕的臂膀绕过细腰,环着她。衣料恍若无存,他的心跳、肌肉起伏的轮廓,都清清楚楚地贴在了她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