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婳不自在极了,数度想挣扎,都被他牢牢锁住,还在她耳边提醒:“别闹,我没穿衣服。”
过于惊讶的时候,紫苏都忘了喊出声。
主子这会儿该在北苑伴驾,不该在姑娘的浴桶里!
啊呸呸呸,是她的错。她应该在院外严防死守,不应该出现在房内,破坏了二人的……
可姑娘还穿着寝衣呢,他们究竟是不是在……末了,紫苏自顾自地敲了敲脑门。
就那件寝衣,已经透得不成样,穿跟不穿有什么区别。
裴玄卿冷着脸:“现在不担心了?”
紫苏又悔又怕:“主子,奴婢知错。”
“出去!”裴玄卿的下巴搁置在江婳肩上,凛声道:“我在府中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是,奴婢谨记!”
紫苏低着头退了出去,想关门,发现门闩被自己撞坏了。无奈之下只得从外边扣上,还压着嗓子说:“姑娘,你们完事了就喊一声,奴婢再来给你们开门。”
江婳:“……”
累了,说不清了。
她跑着走远,江婳气急,回身恶狠狠地咬在他的胳膊上。
小娘子对情郎撒气,向来是说得重、撒得轻,哪里忍心真咬疼了他。裴玄卿若无其事地盯着怀中猫,五指并成梳,抚过她的发丝,柔声道:“咬吧,咬完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