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算再怎么不济,也是堂堂太子妃,正宫娘娘。”我醒悟道。
宛宁恍若看见她前些天埋在土里的鹅卵石发了春芽,欣慰道:“孺子可教。”
第二天,我便亲临长信殿,将那名日日吵我安眠的小太监提溜出来,好一番痛扁。
孙良娣用看暴民地目光恐惧的看着我,我晓得她身子虚,见不得血腥,便没再下毒手。
事后我诚恳地建议她找一个嗓音如百灵鸟般婉转悦耳的太监服侍。
她愣愣地看着我,看着看着蓦地落泪。
一旁的小丫鬟赶紧拿出帕子,还埋怨着:“我家娘娘自幼体虚,禁不住吓的。”
我没见过哭还能哭的那么美的,显然是看宛宁的嚎啕大哭多了,梨花带雨的含蓄美便十分稀罕。
隔日,太子承煜来了长乐宫。
我以为他知晓我将他的良娣惹哭,此番特来兴师问罪,心中无比忐忑。
先前无聊时玩青南的凤尾琴,控制好力度将琴弦挑断,青南大多无可奈何地看我一眼,他身边旋绕的飞鸟十分仗义地替他在我手上啄出好几道口子,此事就算罢休。
承煜好比孙良娣身边忠心耿耿的那只鸟。
那天,他将宫中的侍女都清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