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意识到不对,叫道,“你明明都想到了,为什么在衙门的时候沉默的像个哑巴!还让我喊冤枉!”
禹诚:“我心可没哑。”
“我在想,如果昨天我没出头,胡威可能就不会狗急跳墙,这桩惨事也就没有机会发生……”
禹诚点头:“有大大的可能。”
为什么我觉得他是故意的。
又一阵风吹了过来,吹过我再吹过他,街两边人来人往,在陌生的他乡,这一刻变得很美好,他轻轻敲了敲我的头,说:“阿沐,长点心吧。”
我硬生生把飘到嘴边的“你今天很英勇”咽进了肚皮。
我觉得,我和禹诚能成为朋友也挺难得的,他不爱多管闲事,我偏爱打抱不平,他憎恨杀人,而我——已杀人如麻。
冤案告一段落,父女俩不在,我们便暂时接管了面摊,禹诚大笔一挥,题下了“情殇面”三字,我笑他画了一堆鬼画符,他也不生气,笑着端详自己的这幅笔墨,看样子极为满意。
换了招牌,果然客人增多了。
我隐约觉得不对,从前来的客人男女老少皆有,怎么现在男女失衡,尽是些妙龄女子前来光顾,一边吃一边冲着禹诚娇羞一笑,甜着嗓子喊:“小二,结账。”
“小二,来碗面汤!”
“小二,添点黄酱!”
“小二,娶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