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煜打开了我的手:“你个没良心的,摸完了就不爱了?”
我回顶:“比不上你薄情寡幸。”
承煜的双眉又是一扬:“除了你,我可没对别人动过情。你说我旁的我全认,这个我可不认。毕竟……我没有什么喜欢了很久但不敢言说的人心上人,我心小得很,供我妻一人足矣,容不下别人。”
“别供我,不吉利。”
承煜撩开我肩头湿发,印下一吻:“我奉你为神,管它邪魔鬼煞,你就是我的福星。”
翌日醒来,腰酸背痛。行军路途坎坷,马背上颠簸,几个时辰我便受不住了,承煜喝令停下队伍,他弃了他的汗血宝马,和我共乘一骑,暧昧的姿势让我想起了昨夜的云雨。
“你瞧你,像不像一匹瘸了腿的小马驹。”
我瞪了他一眼,大庭广众之下没伸手揍他,只骂道:“还——还不是你骑得!”
“是,是我骑得。”
“你……滚!”
我被他两条结实的大腿夹得动弹不得,纵然心里来气,也无处发泄。
不知走到了哪里,碧空万里,满山的红枫叶,仿佛一道燃烧的引线,把天与地劈成两半:一半是“远看骊岫入云霄”1,一半是“别藏大地非尘界”2。感受到我的向往,承煜说:“此地乃中州枫令,萧长安少年时便在枫山发得家。中州自古匪徒横行,你别看景色优美,说不定藏着一窝土匪,抢你回去当压寨夫人。”
听他越说越没边,我道:“那你能同意?”
“你个机灵鬼,想叫我给你撑腰啊,”承煜搂住我的手又紧了些,压低了声说,“谁敢抢你,我就把他的土匪窝烧了,老土匪活埋,小土匪药死,土匪头子一刀刀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