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焉的身上有一行爪子印,没出血,但想不起是不是狗咬的了,以防万一她还是跑去医院打了狂犬疫苗,那针头戳得她疼得要死。
傅惊野让傅真追上去一路照顾苏言焉,自己则手里拿着一本财务报告,坐在书桌前继续翻看,全程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珍儿牵着大黑狗,南姝抱着小猫咪,小猫吧唧吧唧舔着南姝手指。
南姝旁若无人地在傅惊野书房跟珍儿商量着摘些樱桃吃。
傅惊野头也不抬,口吻略显鄙夷。
“你什么时候选了这么一条狗,看起来比猫还傻。”
南姝回答傅惊野:“智商都是拿武力值换的,虽然傻了点,但咬起人来又凶又疯。”
珍儿说:“据说选狗狗能看出择偶观哎。”
她莫名其妙地将视线掉转到书桌的方向,然后就和从书桌上抬起头的傅惊野撞上视线。
珍儿全身过了遍高压电。
天知道她为什么要在南姝说了“又凶又疯”之后,提什么“择偶观”,还鬼使神差地看了傅惊野!
南小姐择的狗……不,择的偶,不就是老板吗!
珍儿顿时烧红了脸,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缝上。
她本事什么时候这么大了,竟能瞬间把发工资的老板暗喻成一条疯狗?
南姝在边上不嫌事大,咯咯笑着说,“你这么一说,我发现我就喜欢那种又凶又疯的。”
傅惊野皱起了眉,直勾勾地瞪着南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