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许秀看到小诺儿的乳母换了个生面孔,不由问了李渊。

“前一个四书五经学得不好,便换了。”李渊漫不经心地说。

许秀在这些事情上向来都听李渊的,毕竟按照他的说法,小诺儿可是要做未来的皇帝的,她一个现代人,哪里知道太子要怎么教导。

兴许所有的皇子都像小诺儿一样,连身边伺候的人都要十分有文化呢!

她捧着医书看得仔细,李渊怕她伤了眼睛,说什么都不准她继续看了。

“这些书本就是找来给你看的,朕又不会收回去,你何必急在这一个晚上。”

“我急着救人啊!”许秀没打算瞒他,将侍月今天说的话一五一十对他说了。

李渊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待听到两个孩子也中了毒,几乎怒不可遏:“那老皇帝简直欺人太甚!他北越皇子间勾心斗角,慧敏公主却是我大周堂堂正正送去和亲的,他竟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害她!”

“你说老皇帝害人,可当初不管是不是形势所迫,不愿生下三皇子的子嗣,这话是曼青亲口说的。”

许秀蹙眉说道,“真的追究起来,老皇帝也可以顺水推舟,说那碗药是为了完成曼青的心意,所以才给她的落胎药。”

“落胎药?”李渊怒极反笑,“那孩子身上的毒,侍月身上的毒又怎么解释?”

“他也没想着要解释,横竖不承认便是了,非要说的话,他转头把帽子扣在三皇子身上,说是三皇子动的手脚,你又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