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盈似有些好笑,上下打量他:“你就那么听他的话?”
季晓光找不到合适的话解释,只能闷声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许自盈见他这般,索性敞开了点拨:“你们俩这不上不下的关系,跟夹生饭有什么区别。”
季晓光一时哑然:“那怎么办……”
许自盈俯身贴耳,神情彰显些许魅|色,循循善诱:“当然睡他,不然你以为侯爷为什么听我的。”
季晓光一副天真的表情,再配上他那张白白嫩嫩的小脸,许自盈顿时觉得他在犯罪。
“行了。”许自盈拍拍他的肩膀,点到为止:“小孩子家家,长大自然就懂了,你以为男人好糊弄吗?”
许自盈的脸皮是练出来的,从不做亏本买卖,他既然以男子身嫁人,便不会忸怩作态,夫夫之事他自然都会做。
季晓光不知道这些,突然被苦口婆心似的教育,嘟囔道:“你不也是个男人吗……”
“还有。”他有意争辩:“我只不过长的小,我已经成年了。”
这点许自盈真未料到,季晓光嫩的像块水豆腐,他还怀疑沈连庭拐|卖儿童呢。
边向门口走去边说:“成年了那就做点大人该做的事,毕竟人生在世……”
“及时行乐。”
雕花门扉缓缓打开,正迎上沈连庭平静无波的视线,许自盈欠了身欠身,绕到后头揪着自家侯爷的耳朵便要走。
季晓光似想到了什么,快步追了出去,道:“燕侯爷!”
容飞厌歪着脖子回头,方才被媳妇撞见和人家勾肩搭背,闹出个大笑话,讪讪地不敢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