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盈替他说:“何事?”
季晓光后知后觉,偷瞄眼沈连庭,矜持道:“可否让侯爷卖我几盒金疮膏,买来给我朋友用。”
谁知沈连庭冷不丁道:“买给……”他顿了下,大抵记不清名字:“林灿?”
季晓光自下而上抬眼看他,试探道:“可以吗?”
沈连庭继而不语,但季晓光看着他眉心的几条沟沟,心想沈连庭是不同意的。
救了林灿的命,为他治伤给他住处,还允许他和白影枭鸟学功法,沈连庭看在季晓光的面上,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
许自盈早活成了人精,心下猜测的七七八八,不动声色地替季晓光解围。
“季公子,舞刀弄枪的都是粗人,哪有什么好药膏,这银子啊,用到自个身上才最好,小店新酿的丹荔酒,过会儿给你送来。”
季晓光了然,忙道:“那药膏就算了,多谢掌柜。”
两个现代人装的有模有样,许自盈暗暗比划个“ok”,季晓光在身后回了个大拇指。
“哎对了。”许自盈又道:“季公子和六殿下若想去燕候府坐坐,小人随时恭候。”
许自盈到底说了,季晓光怕沈连庭,他不怕,这话已经送出去,其他的也挨不到他的事。
季晓光笑了笑,并未应答,待燕候夫夫离开,沈连庭进到客房道:“怎么样?”
“都是误会,已经说开了。”季晓光把手里的木牌递给他:“给你。”
沈连庭没有追问,垂眸看向这张花大价钱买的“会员卡”,沉默半晌才接过。
季晓光见他仔细将木牌放起来,猜测这张卡似乎对他很重要,不然沈连庭不会为了这张木牌,忍了许自盈好些天。
沈连庭大抵现在已经把许自盈当做神经病了,还是治不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