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傅时衍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低过了头,钟洵清隽的面容之上染着些许异常的嫣红色,不自然的红痕蜿蜒成一片,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这样的症状,简直和上次厕所隔间里来势汹汹的发情期信息素紊乱的情况如出一辙。
钟洵被不断上涌的酒气和汹涌的信息素涌动搞得头晕脑胀,连意识都不太清晰,只是一味地摇头,“我不知道,就是有些热……”
在理智清明的状态下,钟洵可以勉强用疼痛感来强制让自己保持最后的防线,然而现在的他就处于晕晕乎乎的不清醒意识之下,根抵御不过身上信息素的涌动,傅时衍根来不及阻止,钟洵微红的指尖就够上了细密缝制的扣子,顺带着被他给不小心拽了下来,沿着床沿一路向下滚落,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最后“啪”地一声失去重心,躺倒在檀木制的地板之上。
锁在最上方的抑制环反射过头顶灯盏的光晕,莫名地就有些晃眼。
“这里……好疼……”
钟洵迷迷糊糊地伸手指着抑制环所严严实实包裹住的腺体,一贯清冷的眼眸里染上了些许朦胧的水雾。
该死的。
傅时衍用力地咬了咬后槽牙,语调却仍然十分的轻柔,“是腺体疼吗?”
他难得卡壳地组织了一番语言,虔诚而又郑重其事地询问道,“……让我看看你的腺体,可以吗?”
虽然这话是傅时衍自己提出来的,但说实话他心里也没个底,他没有把握自己在真的看见oga没有被其他alha标记过的腺体之时,还能不能保持像往常一样优秀的自控力。
“……不可以。”
纵然被它给折磨得不轻,钟洵却仍旧是软绵绵地摇了摇头。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哄骗似地在钟洵耳边重复道,“就稍微地让我看一下,好不好?”
钟洵似乎有些被他的提议所说动,但是却仍旧顽固地摇了摇头,声音里带上些许哆嗦, “那……那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