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嘟囔到一半, 陆星砚陡然发现了一个令他感到有些惊悚的事实,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了头,望进骆清源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里, “你的意思是, 三点水哥进入了易感期, 而且他们俩现在甚至还待在一起?”
“大概吧。”
这一次骆清源没有再像之前一般笃定,而是给出了一个稍显含糊不清的答案。
“啊?”
陆星砚不仅被自己的这个猜想给震撼到了, 被骆清源此刻的态度给震撼到了, 勉勉强强地从喉咙里吐出一个疑问的音节来。
说实话, 作为他身边能够接触到的罕见顶级alha,骆清源和傅时衍已经属于很能克制住自己的类型了。
虽然陆星砚没有亲眼见证过处在易感期的傅时衍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但是毕竟有骆清源在自己旁边做对照组,那些扑风捉影的娱乐八卦新闻一个劲地出个没完, 还有一到易感期就推掉所有工作闭门不出的傅时衍本人的举动,陆星砚还是隐隐约约地能从中感知到些什么的。
“三点水哥, 会不会不做人了?”
陆星砚颇为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口水。
“我们的情况不一样。”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骆清源安抚性地在陆星砚的头顶上轻轻揉了一把,“应该没事。”
“你们什么情况不一样了?”
明明是安抚性的话语, 陆星砚却硬生生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太对劲的味道,他没有放过这道在心里莫名其妙腾起的违和感,径直追问道。
然而骆清源显然是不太想回答陆星砚的问题, 他毫无歉意地转移了话题,“那就先这样吧,我把你送到班上再过去一趟。”
——我想一起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