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他还是乖乖地把它烂在了肚子里,陆星砚心里再清楚不过,就算是发誓答应自己只站在门口观望观望吃吃瓜不会进去,骆清源绝对不可能答应这个要求的。
“小心眼。”
陆星砚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他向着骆清源勾了勾手指,在对方顺从地随着他的指示低下头之后,陆星砚踮起了脚,伸手在他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那之后要记得给我补偿。”
“好。”
骆清源任由着陆星砚在自己脸上胡闹,轻声道,“你乖一点。”
骆清源的行动效率一向很高。
正如傅时衍预想中的一般,他面都没露一下,只是径直把阻隔剂放在了门边,轻轻地敲了一下窗户示意。
“我去拿一下。”
钟洵俨然成为了傅时衍爱不释手的抱抱熊,从粘上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分开过一秒钟,但是倘若要一直维系着这样的姿势,两个人的行动都会受到限制。
钟洵略微思忖了一下,傅时衍应该不至于说出“你抱着我去拿”这样的话来吧?
他的话果然奏效,傅时衍极不情愿地稍稍扩大了一些和钟洵的负距离接触,手却仍旧牢牢地牵着钟洵的,“那我们一起去。”
“……”
拗是不过拗现在的傅时衍的,他愿意做出些许的让步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了,钟洵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动作随他去了。
傅时衍乖乖巧巧地解开校服衬衫上的纽扣,露出那片微微泛红的腺体。
在那件事之后,虽然每天都有在督促傅时衍上药,但同时他只是在听取傅时衍单方面关于腺体的口头报告而已,从来没有亲眼见证过真实的恢复情况,现在看来,他恢复得相当好,根本看不出当时那片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
傅时衍的腺体没有遮掩地暴露在钟洵的眼前,在空气中涌动着的alha气味似乎变得更加浓郁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