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冷血动物不够冷,牛排一般吃的都是五分熟。
温有之点完单,服务生优雅地走了。
荆愠全程絮絮叨叨,忙乎完“丈母娘”有忙活老婆,“亲爱的以后咱们还是吃点熟的,三分熟我一嚼都感觉能嚼出血,我担心里面不健康。”
孟谈:“吃坏了你不能治吗?”
荆愠啧一声,“那我也不是什么都能治啊,中医有自己的局限性,懂么?也就能治治芜芜那样的病秧子。”
温有之被点了一下。
病秧子?这么严重?
上回问荆愠黎芜生的什么病他不说,温有之又赶着辞职没接着问。这回身份不一样了,关于黎芜吃的药,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江茹似乎跟她捕捉到了同样的字眼,面色凝重不少,抿了一口红酒杯又放下,态度直接180度大转弯。
“呦,我儿子现在都可以被称之为病秧子了?挺荣幸。”
一句冷嘲热讽,全场安静。
孟谈压根没有管的意思,小口地嘬着红酒;温有之啥也不知道,连辩解都没词;荆愠正中下怀,只能向黎芜求助。
“这个呢,其实吧,也没那么严重。”荆愠搬出老中医忽悠法,“只是一种夸张的修辞手法,我们芜芜已经许久没发病了不是?”
江茹:“是吗?今天王婶还跟我说,少爷的病又严重了,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直接撞了墙。”
撞了墙?
脑子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