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有之大为震撼。心想确实,她家公主大脑内部构造确实跟正常人不太一致。
但为什么是昨天晚上犯病?回去的时候不都哄好了么?
温有之一箩筐的问题,这场合也不知道问谁。除了孟谈一位置身在外的,貌似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
这感觉很像被蒙在鼓里。
她刚想从下面拽黎芜,却见他突然起身,“荆愠,出来一下。”
这意图太过于明显,荆愠扯了扯唇角,胡说道:“怎么这么大个人了……上厕所还叫人陪。”
黎芜:“……”
他俩在江茹有鬼的目光中撤离了。
高脚杯被喝空了撂在餐桌上,被灯光打上了一个椭圆形的白点。江茹叹了一声,道:“我这儿子有事瞒着我。”
温有之拎起酒瓶给她倒上一个底儿。
巧了,她这对象也有事瞒着她。
“还是件大事儿。”江茹道,“他如果不早点治疗,我真怕到时候连后悔药都没有。”
温有之说是是是。
忽然,江茹目光燃起来希望,扭头问她:“你知道他为什么会犯这病吗?”
温有之微笑:“……我连他犯什么病都不知道。”
江茹瞬间失望:“哦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