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梅朵根本就不在意。

“我来参加闺蜜婚礼。”梅朵下巴微仰,“这不,就遇见了你妈,一口咬定你婚礼上装满纸花的花篮,是我雇人送的。”

纪玉茹眼睛喷火,“沈旬,我给沈青铎打电话了,质问他为什么要在你婚礼上,送一个那样的丧气花篮。

沈青铎骂了我,说他活了大半辈子了,不会就这点格局,这件阴损事儿,不是他干的,有可能是梅朵。

刚好我就遇见了这贱人,她想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的,她是见不得你好,所以开始搅局,那件损事就是她干的。”

苏云帆蹙着眉头,“沈太太,你无凭无据的,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我们不和你一般见识,不等于我们见识不起。你也自重一些,给沈旬留着脸面,今天是他大婚的日子呢。”

沈旬狭长的眼眸落在梅朵脸上。

今天的梅朵化了妆,真美,如果自己的新娘是这样美的梅朵该多好。沈旬想到这儿,心里暗暗叹息一声。

“小朵,对不起,我替我母亲给你道歉。她年纪大了,你别和她一般见识。我知道,那那个纸花篮不是你送的,你不是那样的人,这一点我非常坚信。”

“沈旬!”

纪玉茹的声音凄厉起来,“凭什么给这个贱婢道歉?我用不着你替我道歉。她差点要了我的命,害得我现在还坐在轮椅上不能起来,你如果是男人,就现在替我杀了这个贱婢。”

“妈!别闹了,已经够丢人的了,你还嫌不够?”

沈旬指的,自然是纪玉茹和周海偷情这件事,被人当众说出来了,脸面都丢尽了,还闹什么闹呀?

被沈旬这样一说,纪玉茹老脸也一红,但她咽不下这口气,“沈旬,就算那个纸花蓝的事情我不和这个贱婢计较,她差点掐死我这件事情,我总得和她理论吧?难不成我就白白让她弄成了残废?”

梅朵看着纪玉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被人差点掐死的事儿,不是报警了吗?警察都没破了的案子,你凭什么赖在我头上?

当然了,你赖我也没用,要有证据,不然你再乱说话,小心我起诉你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