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你是坐轮椅的残疾人,犯了法一样得服刑,倚老卖老在法律面前一点用没有。”

纪玉茹鼻子差点给气歪,指着梅朵骂了一句刚才跟孙嫂学会的脏话。

沈旬的脸顿时红了,周围的亲友也都脸上挂着尴尬,这实在太粗俗、太难听了。

梅朵偏偏不生气,灿然一笑,一条手臂挂在苏云帆的肩膀上,“云帆,我有点累了,我们走吧。”

苏云帆眸光温柔,他的大手落在梅朵的纤腰上,两个人走了,进了那间宴会厅的门。

纪玉茹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发现,沈旬的岳父岳母面色不善,都站在她身边儿。

纪玉茹心一凛,急忙收住了另外一句要骂出口的脏话,改成了笑脸:

“亲家,我和那个梅朵有些过节,被她气得有些口不择言,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

姜恩忠冷哼一声,“沈太太,你和梅朵之间的过节,我们不感兴趣。刚才,沈旬和杨杨口角了几句,他就单方面宣布取消婚礼,我倒要问一下沉太太,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纪玉茹一听,傻眼了。

她急忙大转身,看着沈旬,“沈旬,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哪来的那么大的火气?婚礼是随便就能取消的吗?赶紧的,给你岳父岳母赔个不是。他们大人大量,也不会和你一般见识。”

沈旬看着纪玉茹,“从今后,我的事情你少掺和,更不许啥事情都赖在小朵头上,她不欠你的。”

沈旬对着孙嫂一摆头,“你先把我妈推到车边,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沈旬的话,孙嫂可不敢不听,她推着还在哇哇大叫的纪玉茹走了。

姜恩忠的脸沉下来,双手攥成了拳头,“沈旬,你找借口让你母亲离开,是什么意思?铁了心退婚是吗?”

沈旬看着他,“你有对我兴师问罪的劲头,不如问问你自己的内心,如果你在结婚典礼上,当着亲朋好友的面,被你太太打一耳光,你觉得你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