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走到门口,忽然撞倒了什么,她以为是长榻,侧过身去看拦住她的东西。
宁疏狂手上、脸上、衣服上都有血,对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姜秀扬了扬眉。
姜秀:“……”早知道就带一本黄历出门了,这几天是不是大凶啊,去哪儿都能撞到他!这家伙明明之前天天瞎跑不回家的。
“你在干什么?”宁疏狂反手叩了叩缸身,“打算把这里的东西搬出去卖吗?”
姜秀不满,你怎么能这么看我,我承认我是奸懒馋滑了一点,但私自挪用、贩卖公司资产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我是不会做的,本咸鱼有底线。
“放下。”
你让我放下就放下啊,我好不容易找到这缸水,我今天就必须带它走,它是我的,y precio!
姜秀小心翼翼地把缸放到地上,以免砸坏。
宁疏狂没让她走,她不敢动。只见他走到浴池边上,诧异地看着空空荡荡的浴池。紧接着和姜秀一样注意到了糊涂妖立的那块牌子,“这上面写了什么?”
姜秀弱弱地给他复述一遍。
“哦,那缸里的是仅剩的山泉水?”宁疏狂用衣服擦手上的血,越擦越脏。
姜秀点头。
宁疏狂每次在外面弄得脏兮兮的,回来都要泡澡,一泡就是两个时辰。她觉得自己这缸水肯定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