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将他当做淬情寒骨的解药,就跟此前对待裴烬是一样的。

可真得等七日后她将萧烈揽入怀里的时,她又犹豫了。

掌心贴着他的面颊,少年的眼眸满含炽热,他也下意识地蹭着她的掌心,乖巧听话得就和她的那只小羊羔一样。

只是,叶初秋明白,他不是他。

“殿下……”萧烈见她失神,唤道。

叶初秋掌着他的颈脖,摸到他身上异于常人的体温。

她在等着那淬情寒骨发作,而这一夜,是没有裴烬的夜晚,她等着药效将她折磨,也为此做足了准备。

可是,等到月色浓稠时,都没等到心脏绞痛。

她的淬情寒骨,就好像从她体内消失了一样。

萧烈又唤了她一声,牵着她肤如凝脂的皓腕。

叶初秋僵硬住手臂,回过神时,萧烈摸到了她腕间的红绳。

“殿下的这根寄情……”

“你知晓这是寄情?”叶初秋抬手道,“你可知有什么方法可以彻底解了?”

萧烈收敛目光,松手:“寻常寄情只需主人施法便可解除,但是殿下的这根恐怕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