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文盲也是你教出来的,你不得先反省反省自己?”
“……”
正在反革努力思考如何反击的时候,祝清愿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没有穿医师的白衣,而是穿了一件青色的麻布衫子,更显得气质更加清冷孤高,拒人千里之外般。
“你出去吧。”反革对烟枪说。
“哎哟…”烟枪这一嗓子阴阳怪气,两个字转了三个弯。
“滚,快滚。”
“得,我哪敢打扰你…”
“别逼我起来揍你。”反革把手骨捏得铮然作响,仿佛那是十根钢筋。
烟枪赶紧脚底抹油溜了,借他九条命他也不敢打扰他们老大“春宵一刻”。
祝清愿看了一遍仪器上的数字,智能运算和他的行医经验都确定反革的伤势不会有大碍,他把一旁的半透明挡风移了过来。
“你很适合穿青色。”反革夸赞道。
“你也很适合在床上躺着,消停。”祝清愿没好气地说。
他仅有的两套白衣都被反革溅了一身血,刚刚清洗完,正在烘干,所以他只能穿便装。
“你不趁机收集些我的血液样本,研究研究?”反革笑着说。
“我知道你是稀有血,不要再强调了,我已经准备好偷你的血去卖钱,你小心点儿,晚上可别合眼。”祝清愿站在反革床边,表情似笑非笑。
“随便,都给你。”反革随意地笑了笑,失血过多和腹部的大洞让他脸色苍白,有些年纪的男人脸色一旦不好,英俊也会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