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儿就去申请换‘接线员’。”祝清愿冷冷地说。
“别啊,我多疼你啊,是不,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男人连连讨饶。
“葡萄汽水呢?”
男人尴尬地搓了搓手,“这不是刚外派回来没顾上……”
“滚吧。”
“再说两句,再说两句,”男人赔笑着说,“把反革的血样给我来一份呗?”
“检测报告我已经上传了。”祝清愿站了起来,送客的意思。
“还有其他的吗?”
“没了。对了,丛帅出国是干什么去了?”祝清愿问。
“资源交易相关,怎么了?”
“真的是交易吗?”
“我哪知道真假,我一个跑腿儿的。”
“别妄自菲薄了,”祝清愿冷笑了一声,“您的身份说出去也吓人。”
男人嘿嘿一笑,“那是祖上的光彩,我算个屁啊。”
“这次选帅落马,你家大娘气死了吧。”祝清愿淡淡地说。
男人用力地咂了咂舌尖,“别提了,快四十的人了,让打得起都起不来,大娘就差自己上阵抡棍子了。”
“他和前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