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有假,他单身到快四十,大娘才知道是因为这个,气得脑门都白了,跟块万炼新白钢似的,你是没见那样的,逗死我了。”
祝清愿微微蹙眉,“你是真没心没肺,还是装傻充愣。”
男人粗鲁地说,“他的仕途关我屁事。”
“但他的落马关乎你们家族的兴荣。”
“他们就是一大团老晦气,臭得要命。”男人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向了窗外,语气平淡中带着厌恶。
“你也单身,也三十多了,你家大娘怎么不抡你?”
“她没少抡,没用罢了。”男人说。
“你以前做教官的时候可不是这副癞皮狗的样子,”祝清愿又说,“你现在毫无性魅力。”
男人按住心口夸张地倒退了一大步,痛心疾首地说,“太伤人了,你可太伤人了祝医生。”
“滚吧。”祝清愿说。
“走了啊,过几天我给你带葡萄汽水。”男人说着,挥了挥手,手向后一拍,然后一猫腰钻进了暗道。
“滚。”
凌晨三点,陈栎把“夜行者”开了出来,载着烟枪兜风,顺便探路。此时中心城的街道还有不少人车流,华灯不休,“中心城公主”正在跳午夜芭蕾。
她的芭蕾舞裙像是一团雾白色的马赛克,仅能遮盖重点部位,露出纤细的手臂和丰腴的大腿,随着她的腿部开合,那团雾白的裙子也在弹跳。
“你怎么想的,要跟大雪比车。”烟枪问。
“无聊,玩玩。”
“你们赌了什么?”烟枪又问。
“没赌什么。”陈栎在测试手感和速度,所以“夜行者”跑得踉踉跄跄,底盘发出了金属和电流碰撞时类似于挤压收缩一样不堪重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