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转头看了一眼陈栎,他和陈栎并没有什么私交,只是经常一起出任务,做为陈栎的“眼睛”,所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可以完全理解对方一言一行所表达的意义。
但即使这样,他的故事从未告诉过陈栎,陈栎也从没讲过自己的事情。
他在社交这件事上非常麻木,除了反革之外,也只是与新来的那个小孩话多些。所以即使他很想问问陈栎消失的那一年半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回去休息吧。”陈栎先站了起来,然后把伤寒拉起来,拍了拍青年单薄的肩膀。
两人回到拳馆的时候,反革和毗沙门已经离开,烟枪靠在一边哈欠连天,听到门响动,像是只机敏的大狗似的,立即把头扭了过来。
陈栎打发了伤寒先回去休息,然后走过去问烟枪,“输了?”
烟枪眯着困倦的双眼,笑眯眯地说,“你猜。”
“一准输了。”
“我尊老爱幼嘛。”烟枪伸手揽过陈栎肩膀,熟练地在颈窝里蹭了蹭,银色的头发又顺又柔,一点都不扎。
“他和你说什么了?”陈栎问。
烟枪抬起头,他的眼神软乎乎的,带着一丝湿润的水气,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他找你有事,不然跟你比划有什么意思。”陈栎毫不客气。
“艹,你们都好伤人,明明以前我才是最贵的啊。”烟枪嘟囔。
“不想说就算了。”
“哎,没啥,他让我对你好,不要欺负你,不然他扒我的皮,”烟枪慢条斯理地说,“不都是你欺负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