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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下意识…”烟枪还没说完,“嘶——”短促而清晰烧灼声打断了他的话。

陈栎猛地一咬牙,身体不受控地反弓,他的脖颈后仰出一道让人心惊肉跳的弧度。

忍过最初的灼烧,第二波疼痛扑来得更猛烈,他忍到极限,猛地一拳捣在金属台面上。

台面留下一个深深的凹印。

“就他妈不能打一针先止痛吗。”烟枪闷声问,他觉得自己也快疼死了。

“你打着止痛出任务?”库吉拉横了他一眼,但还是认真解释给烟枪听,“肌肉的收缩程度不一样伤口形状差别很大,我要留证据影像,不然他就白伤了。”

说完库吉拉示意烟枪跟她出去,“给他点时间缓缓。”

烟枪艰难地点了点头,万分不舍地跟着库吉拉离开实验室。

两人站在实验室门口的圆管通道前,库吉拉问烟枪要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半天没抽。

烟枪紧绷着脸,一动不动,看得出焦虑到了极点。

“我明白你这种难受。”因为叼着烟,库吉拉的声音有些含糊。

烟枪揉了揉自己的脸,叹了口气,他点了自己的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粗暴地塞进嘴里。

或许这也是人生最后一支纸卷烟。

他晃了晃空烟盒,酸涩难受的情绪又填满了他的烟盒。

“别不信,我明白你这种感觉,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爱上命苦的。”库吉拉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