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晟低声问:“回家吗?”
“回家。”沈和秋说。
傍晚的夕阳映在他们身上,照出了两人交握的手,将他们的背影拉得很长。
家里没有旁人。
刘婶也被放了假,参加完婚礼后,现在应该回了她自己的家。
别墅里只有刚回来的他们。
沈和秋本以为易晟应该是清醒的,但后背被炽热温度覆上的一瞬间,却又不太确定了。
浓烈的酒气在鼻间蔓延开来,敏感的颈后也被贴着细细啄吻。
“易、易先生?”沈和秋的嗓音被亲得绵软。
在耳垂被恶劣地叼在唇齿间研磨时,更是浑身发软得几乎站不住脚。
男人从身后伸出手臂,绕到前方来,握住了他的腕骨,微糙的指腹摩挲出一点暧昧浅淡的痕迹,带来一阵痒意。
“啾啾。”
沈和秋神智朦胧,下意识地用鼻音应了一声。
结果,招来的是男人低哑而磁性的笑声。
“知道新婚夜要干什么吗?”
沈和秋茫然地喘息着,眸色迷蒙,琥珀眸里洇染的湿意引着人在其上落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