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晟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被男人亲手系上的领带,重新被轻而易举地解开,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在拆开礼物上细心系好的缎带,慢条斯理却带着不容忽略的危险气息。
沈和秋在混乱的思绪里意识到了危机。
但时机已晚,枪已上膛。
拆下的领带被绑在了纤细漂亮的腕骨上,牢牢地束缚住。
忍耐饥饿已久的猎手只会更加难以满足。
易晟俯身,轻轻在沈和秋的耳廓上吐息:“我的小夜莺。”
沈和秋懵懵懂懂:“什么是……小夜莺?”
他的声音里已经含着细微的哭腔,惹人怜爱。
易晟低笑一声,荷尔蒙混着酒气,一起麻痹了沈和秋的神经:“你就是我的小夜莺啊。”
我独一无二、世间仅有的小夜莺。
国王先生永远也离不开的小夜莺。
沈和秋没能在短暂的停战里理清思绪,仅有的理智便被男人覆下来的深吻吞噬磨灭。
然后是一路而下、令人战栗的进一步啄吻。
严密包裹的西服被扯开,散落在地。
沈和秋被捆住的手腕被男人拉至头顶。
他模糊地听见男人很轻地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