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终究还是打不通电话,只落一片忙音。
其他富家公子都在大笑,包括柳文贤,笑得最得意、最开心,仿佛想看沈和宜吃瘪已经想看很久了一样。
沈和宜终究还是开口了。他尽量敛起情绪,收了手机,向柳文贤开口。
“不够有诚意,你跪下求我?”
这是底线,不可能触碰。沈和宜没动,抵着桌角,死死看着他。
“活该啊,活该。当初为什么俊良哥他们都向着你,那些愚蠢室友还为你跟我吵架?真是活该!”
柳文贤笑够了,又高傲地抽出一百现金,扔在地上。
“错过时机了,玩腻了,不借了。这钱给你,你也就值这点。”
沈和宜没拿。
他差点拿起酒瓶……然而最终也只是掀翻了桌上的瓶子,一样将酒泼在他脸上,转身就走。
……
所以现在又被提起,虽然是两条不同的世界线,沈和宜依然有残余入骨的愤怒。
他当着柳文贤的面,将纸条一点点撕成了碎片。
“别这么果断啊,万一过两天需要、又反悔了呢?”
“你究竟为什么想缠着我,柳文贤?你不是也早分手、都过去两三年了吗?”
柳文贤轻蔑地笑笑。
他恍若无事般凑近过来,伸出根纤细手指,轻刮了下沈和宜的脸。
然后像恶蛇吐息一样,吐出这么几句——
“见证过我黑历史的人,都得过得很惨才行。最好都别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尤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