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任一愣,“什么法阵?”
戚匪夜额角抽搐,略施法术让他吃点苦头。“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用人血填满的那个阵法。”
“哎哟,我知、知、知道了,我想起来了!”他抱着左腿在地上打滚。他龇牙咧嘴,“没错,鬼仙要复活村民需要用他们的血列阵!”
唐渚:“让村民们每次经受断头之痛也叫救人?”
“我不知道,鬼仙不让我多问。”
陈相任狼狈的靠着身后的墙壁,悔恨的眼泪与手上的血混合在一起落在衣衫上滴成一朵朵淡红的花朵。
事情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哭有什么用?
一个杀人如麻的家伙这会儿却哭哭唧唧,哭得令他们心烦。
唐渚当场爆发了,“别哭了,我还有话要问你,苏家村一年前就被屏障封起来了,只是为了让你出不去,那么在我们进村之前你见过其他人吗?”
陈相任擦了一把眼泪,“没有,我只见到你们。”他没有迟疑一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