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赶紧想个理由。
季远溪的大脑飞速旋转,倏然他听到顾厌说:“我不想听借口。”
“……”
这,他敢说吗?
“说吧,你方才说肯定会告诉我的。”
“……”
迟疑了一下,季远溪心一横,眼一闭,索性承认了:“没错,我就是对你的腰感兴趣。”
来吧,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
等了半晌没等来脖子上的凉意,反而等来一句听不出喜怒的:“有多感兴趣?”
“……”
“答。”
“……很感兴趣。”
“‘很’是如何的‘很’?”
干嘛呀……怎么刨根问底的……
“……很喜欢的那种很。”
“有多喜欢?”
“……特别喜欢。”
“是吗?”
顾厌轻笑起来,执起面前双眼紧闭之人的手,轻轻放在腰上。
即便眼中一片黑暗,季远溪仍然得知他触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地方,脑中倏然空白,旋即他的鼻血毫无悬念地流了下来。
这跟刚才摸那个人的感觉也不一样。
手、手感好棒,太、太刺激了!
季远溪的手不敢过多流连逗留,他宛若触电般收回手,旋即脚下生风,随便找个顾厌看不见的地方躲了起来,悄悄擦掉那两条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鼻血。
“躲起来做甚?”
“你、你别过来!”
“好,我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