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不是,我想副宗主大人心里有数。”季远溪道,“晨枫仙尊的事我甘愿受罚,不过此事不能由您一人断定,还请您带我去宗主面前给我定罪吧。”
“怎么,想去寻求宗主大人庇护?霁月尊者,衍月宗谁人不知宗主对你宠爱有加,带你去找宗主,只要你哭哭啼啼的请求从轻处罚,宗主大人不忍心之下定会给你一个轻飘飘不痛不痒的罪责吧。”
“我不会请求什么从轻处罚。”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也确实不用请求从轻处罚,因为你的处罚的确重不到哪里去,最多定个见死不救包庇之罪。”副宗主看了眼顾厌道,冷笑道:“不过这要建立在你不替你的情人求情的份上,毕竟挖晨枫仙尊的人是他,这件事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无论如何他是逃脱不了干系的。”
“和他无关,金丹是我挖的。”季远溪淡淡道,“我身上沾了血,副宗主你看见了对吧,正是我挖晨枫仙尊金丹时留下的。”
顾厌心头一颤:“远溪……”
“是吗,那为何金丹在你情人手上?”
“是我挖出来后想拿给他看一看,刚好递到他手上,你们就无比及时的赶到了。”
“无比及时”四个字,季远溪一字一句咬的极重。
“真是感天动地的深情,可大家也都听到了,你的情人先前亲口承认过金丹是他挖的。”
“他是不想我受重罚才这样说,毕竟宗规是针对衍月宗弟子的,宗外人的处罚没有宗内人的重,不是吗?”
“霁月尊者这是铁了心要护他?”
“什么护不护的。”季远溪道,“副宗主,你用你多年不用的猪脑子好好想一想,他不是衍月宗的修士,和晨枫仙尊面都没见过,又会有什么过节以至于做出挖金丹这种恨意极深的事?当然没有对吧,所以即便不动用你的猪脑子也能猜到做的人是我……是我这个曾经和晨枫仙尊有过过节的人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