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奚白 “陛下。” “嗯?” 他回过神,向我耸了耸眉毛。 “妾画可了?” “哦,好。” 我收起最后一份文书,公事终于结束,松了一口气。 有宫人上来将文书收好,搬下去归档。就在这空挡,他又出神了。 我拉他的手。 热的。秦开图的药吃了几天,果然见效。 “想什么呢?一整天出神好几次了。” 他对我笑了笑:“想早上大郎说的话。” 早上大郎学了疏律,回来问:“阿翁所犯何罪,为什么被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