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欺身而上,一把将她捞了过来,“躲什么,有些日子没见了,你还怕爷?”
“大爷怎么这样晚还过来?”洺月浑身僵硬,勉强抬眼问了他一句。
“一路上有没有想爷?”汤若松语调轻慢起来,眼睛里闪着调笑的意味。
“大爷累了吧!今夜大爷就睡这里,我去和秋荷夏叶她们一起睡。”她推搡着他,就要起身下床。
汤若松哪能给她逃避的机会,他素了好几个月,下属们背后议论他不行,就连汤若榆看他的眼神也充斥着探究。
他今晚小酌几杯,连夜赶过来,就是想直接要了她,登时将她从后搂住,一翻身将她压到床上。
洺月慌了神,乞求道:“大爷,别这样!”
“之前你身上不好,爷才忍着一直没碰你,赶明儿回了伯府,你若依旧是个雏儿,爷还不被人笑死。”今夜他铁了心,不由分说,便亲上她的唇瓣。
洺月从来没有与男人如此亲密,呼吸相闻,她想扭头避开,却被他钳住下巴,动弹不得。
她好想哭,却又流不出眼泪,双手垂在身体两侧,除了认命她不知道此刻还能做什么。
“爷写了贴子,已经遣人回京办手续,解除你官奴的身份,你以后就好好跟着爷。”他贴着她的唇低声细语,顺手剥掉她的衣服。
洺月陡然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心绪变得复杂,到底不再挣扎,闭上了双目。
一时帐内春宵漾起,被翻红浪。
汤若松初时体惜她是初次,犹自带着几分怜惜,待情到浓时,早已顾不上那许多,一直弄到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