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小丫头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装腔作势,假意顺从了他,其实都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瞅准机会好趁机跑路。
“爷,您说是不是昌平侯暗中帮姑娘走了?”来富自知他有照看不利的责任,想把责任推给别人,毕竟人是在昌平侯府走丢的,昌平侯那能逃得了干系。
“他没那个胆子。”汤若松摇首,昌平侯嫌贫爱富,还想借着洺月攀上他这棵大树。
“难道是有人把姑娘给劫走了?”反正来富觉得就凭洺月一个弱女子,如何能独自逃离京城,就算逃走成功了,她一个人又靠什么活下去。
“你觉得京城中,有人敢劫爷的女人吗?”汤若松不屑地斜着他,那副表情就像是在看傻子。
来富咽了口口水,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再说。
汤若松闭目摸了摸额头,对站在一旁的祖业说道:“你跟来富回城,先去各个城门暗中打听,过了这么久,她应该已经出城了,问问有没有人看到过她。”
“是。”祖业应声。
“还有,她身边那个叫夏叶的丫头也去找找,以洺月的性子,未必肯带她一同离开,说不定她正在哪里躲着呢!”汤若松想起那丫鬟平日不声不语,又是从凉州带回来的,心里肯定是向着洺月的。
他如今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离开凉州时,将夏叶和秋荷两个丫鬟的卖身契给了洺月,本来是想让洺月在府中有忠心的奴仆,谁料反给她收买人心的机会。
祖业领命要走,来富忽然问道:“爷,若是找不到人,老太太要是问起来,怎么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