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汤喂得见底。
“喜欢什么?”
“喜欢这世上只有我说你傻这样一个事实。”
“……为什么?”没人喜欢被人说傻好罢?
“因为,这意味着你只让我看到了你的傻气。”
她伸出双臂,勾住他脖颈,把自己放到了他怀中,将他的双臂缠到自己腰上,宣言:“我要亲你。”
男人一个无奈笑靥尚未展开,两片柔唇已贴上。
他给予最缱绻的回应。
“吁……”有病在身好可怜,连热吻也感力不从心。她气喘着,不情愿地终止唇舌的嬉戏,盯着他湿润的红唇,意犹未尽。
他摇首一笑,在她颊上落下雨丝般的细吻。
不想隔靴搔痒,她偏要以唇相迎。
这一回,是男先一步放开,两个人的呼吸都已呈紊乱。他按住她还欲蠢动的手脚,温润眼波内,火光隐隐。“你此时不行。”
“那……”喘息未定,她道。“先生可以和我说你的故事了。”
“等你用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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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由那位妇人端。关峙接到手中,以汤匙搅拌,颔首致谢:“荆家嫂子辛苦……”
猝然,清俊颜容丕地生变。
“荆家嫂子,谁动过这碗药?”他问,声线平淡,眸线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