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字画字帖。”时佳仪说:“受害人夫妻在古玩街买了大量的仿古字画字帖,但在受害人家中,咱们一本都没发现。”
“我同意。”筱晓贝说:“张泉朋也说了,这种字画,很明显就是假的,仿造的,他甚至都不用凑前,远远一看就能看出端倪来。”
“既然是假的字画,并不值钱,那么,作案人为什么还要将它们统统给取走?按照张泉朋的描述,这些字画可不少,师士忠和刘咏菲夫妻俩买的时候,一人抱了一大叠,想将它们弄走并不容易。”
“那么,问题来了,一堆不值钱又不好携带的字画,正常情况下,会有人感兴趣?冯队、应对,你俩会费力将它弄走么?”
应立海撇撇嘴:“显然不会…不过,万一凶手以为这些字画、字帖是真品呢?在个别人心里头,古玩之类的东西可值不少钱,甚至一本字画就能卖出个几十
上百万。”
“要作案人有这种‘认知’,那别说两叠字画了,就算是两大箱,都得想方设法给它弄走。”
“倒也是。”筱晓贝颔首,说:“但不管作案人是否认为这些字画是真古玩且非常值钱,甚至不管这些字画是否是真品,它们被盗已是事实。”
“而且,虽然说目前受害人亲朋的走访工作尚未结束,没能得到汇总,但如果有线索的话,下边人会第一时间先行汇报给咱们,而不会傻乎乎的非得等晚例会了才打报告。而目前为止,他们只提供给咱们一个名字——张泉朋。”
“换句话说,下边同事目前走访过的对象,暂时都没发现师士忠和刘咏菲有什么仇家——除了张泉朋外。但,他具备不在场证明,且结合其供述,咱们初步排除了他的作案嫌疑。”
“要激进一些的话,咱们甚至可以排除‘报复杀人’这种可能了。那,以目前收集到的线索,问题只能出在那些失窃的字画、字帖上。它们,才是受害人一
家遭受如此残酷伤害的原因。”
冯霖掐了掐眉心,说:“但,佳仪刚到现场的时候便提出过,假如是单纯谋财的话,没理由以如此残忍的手段伤害受害者一家,更别说先打麻醉再伤害这么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