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打了麻醉的情况下,直接行窃不就好了?反正受害人也醒不过来。而且,都能给受害人打麻醉了,也能说明受害人一家睡得极沉,作案东西为单纯盗窃的话,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嘛!”
“这…”筱晓贝张了张嘴,但半天说不出话,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在应立海和时佳仪身上。
应立海摇摇头:“别看我,这个问题我也想不通。”
“先放一放吧。”时佳仪说:“当务之急,是先找到这些字帖的下落。此外,查清楚都有谁知道受害人一家购买过这些字帖。还有,去花鸟市场古玩街查查,搞清楚这些字画都是在哪儿买的。”
“查到了。”何静笙的脑袋从电脑屏幕侧面探出,
说:“一个半月前,师士忠名下的信用卡,在花鸟市场古玩街‘景轩古玩’商铺内有一笔刷卡消费记录,消费金额为一千一百六十八元。”
筱晓贝咽了口唾沫:“这效率未免也太高了些…话说,你把银行系统都给黑了?”
“我哪有那本事。”何静笙轻笑,说:“早两年,刷卡消费什么的不就有手机短信提醒了么?我只是找到了这条消费扣款记录而已,然后又调查了下这家‘景轩古玩’,发现它就在花鸟市场内。”
“这家商铺法人…也就是老板,名叫林恺,今年42岁,十五年前有过服刑记录,因聚众斗殴、寻衅滋事与故意伤害罪获刑,服刑期间与前期离异,孩子也被判给了前妻,后一直单身,至少其婚姻状态现在为离异未婚。”
“哦…”冯霖颔首,正要说些什么,便听见阵敲门声。
他立马回头看去,看到一名外披白大褂,内着蓝色衬衫警服的法医抱着一叠报告站在门口,便立马让他
进来。